课本上写的很清楚,联系具有普遍性,所以任何事情的发生是有征兆的。
区别只在于你有没有看到看懂那个征兆。
但到了现实里,为什么那么多东西来得那么突然,那么无由头?
比如爱,比如痛苦,再比如别人对你的厌恶。
仅仅是没有看清预兆,没有警醒,没有注意么?
许多人推崇这样的爱,毫无缘由,就是知道爱了而说不出为什么。
“我只是爱。没有别的为什么”,因为觉得这样的爱才纯粹。就像诗的境界,羚羊挂角,无迹可寻才是神品。那么恨呢,讨厌呢?
世界上没有无缘故的爱,也没有无缘故的恨,也许只是不知道罢了。因为联系具有普遍性呀,爱与恨又怎么逃得了这个规律呢。
无迹可寻,那也许只是把地面重新修盖过,掩去了过往种种。
不过话说回来,按照类推的说法,找不出理由的讨厌也应该是许多讨厌中层次最高的一种,比偏见更有韵味,值得细品哩。
头滚
苏孝廉贞下太封公昼卧,见一人头从地中出,其大如斛,在床下旋转不已。惊而中疾,遂以不起。后其次公就荡妇宿,罹杀身之祸,其兆于此耶?